这样一来，康瑞城就可以确定，许佑宁是回去卧底的。

沐沐委屈到哽咽，泪眼朦胧的看着许佑宁：“爹地，爹地说我，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难怪，从穆司爵身边回来以后，她一直不愿意让他碰她。

他笑了笑，取过一旁的红酒和高脚杯，给自己和陆薄言各倒了一杯红酒，两人碰了碰杯，碰|撞出庆祝的意味，一饮而尽。

他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当成许佑宁，把他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情绪，以及知道许佑宁身份后的愤怒，统统发泄在这个女孩身上。

按照这个趋势，一旦被撞上，后座的陆薄言一定会粉身碎骨，当场丧命。

“没错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他们盯着康瑞城的时间比我们还久。”

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。”唐局长说，“不出意外的话，我们马上就会行动。”

“嗯？”方恒意外了一下，差点转不过弯来，过了一会才问，“为什么？你不是一直掩饰得很好吗？”

苏简安点了一下电脑，视频和相册开始自动播放。

“……”

沐沐的声音还是乖乖软软的：“嗯，佑宁阿姨晚安。”

女孩有羞涩，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到康瑞城身边，小声说：“先生，我是第一次。”

萧芸芸点点头，很理解地说：“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，如果我面临同样的事情，我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，我只是没想到……”

许佑宁越想越想哭。

许佑宁好奇地盯着穆司爵：“为什么不用问？”

千刃雪色漫